天賦與磨煉
1957年中國羽毛球隊訪印尼,在SOLO市按排一場比賽。我雖未滿13歲,但已打了好幾年羽毛球,趕緊買票觀賞比賽。
第一場男單由SOLO後起之秀曾添文對中國施寧安(SOLO出生55年回國前是SOLO羽球數一數二人物)。我的心願是施寧安好好教訓曾添文。不料大失所望,曾表演其假動作及尖銳的攻勢嬴得滿堂彩,只是輸在體力,雖敗猶榮,對手已經過兩年的系統訓練,自然比一星期才練幾次的人,體能大大超過。
幸好第二場看得我非常爽,是SOLO外援陳有福對歸僑黃世明。陳有福是我們少年兒童的偶像,他掌控全場,幾乎每殺必中,球球落在邊線。(長大後我想除殺得準,時機是重要因素真高明)。記憶中分數壓得很低。
1961年我加入泗水冠軍球隊雙十劇社下屬羽球隊,聽他們談論方凱祥是亞軍球隊「華僑音樂社」的第二名,輸給JOHNNY
TJOA。
63年印尼隊訪華時方仍在主場輸給JOHNNY TJOA。
不過方凱祥經大運動量的系統磨煉,65年訪印尼時已可打敗所有印尼國手。
有不少羽毛球天賦好,俗話說含金量高的人,不經千錘百煉其成就當然有限。
1964年9月我到了福建羽毛球隊,當時許多球員出國或集訓。王文教教練說是先適應,活動活動。雖然小運動量但三個月的訓練差不多我在印尼62至64年三年練球總量,而質量三個月練更優,故我已可打敗班裡許多人。
幾個月後在福州舉辦的羽毛球邀請賽團體賽都打敗其他省市隊主力隊員。而在決賽對廣東隊,教練楊人燧讓我打第一單打,出乎許多人意外,竟然以2:0打敗廣東第一單打傅漢洵(他是60年入廣東隊)接着一單一雙福建隊勝取得冠軍。
有一位國內出生約57年入班的隊友,說起大運動量的艱苦歲月,他要一直想起長征的先烈克服艱難事迹激勵自己熬過來。我就想怎麼勝他那麼容易。回想起來其實他不該入這行,他的天賦不在此。故「只要有決心」「有志者事竟成」說法我是質疑的。
現實的情況人盡其用情況少,而人才的浪費多多皆是。入錯行不能展自己所長的或懷才不遇者真是命運的作弄。
我在台灣國立體育學院執教時,曾同一位四年級快畢業的學生,用易經同他算命。我說他應早點做生意,浪費了四年時間及金錢,學業、功名跟他無緣。
他是乙組球員前段比賽拿了一些積分,畢業前乙組比賽若打入決賽已可入選甲組。後來看他那對手,僅一位強手,是二個月前我指導他打四方球拚體力的對手,體能勝,人家投降。
此次我心想他有望入甲組,我算錯命吧?怎知一樣策略打上次對手,竟然我學生手軟脚軟,體力不支投降。我斷定他不好好睡覺他算了一下說睡足9小時。我了解清楚他是凌晨4點睡至午時約1點。我說只能算你睡3小時,以易經晚9─11時陽氣將用盡陰極陽生要休息讓陽氣昇補充能量,你却用盡能量白天補。叫他問問老人家,中醫師能否補得來?!只能慨嘆命也。此後多自學命理。
其實用四柱(八字)預測,選拔球員或者指點該向某方面發展真是快而準。但是含金量高。如無火煉,何能成器?!
自由發展的環境自不難看到各人的天賦,但是能逹到何等程度,前瞻性預測,我是佩服好多高人能從老祖宗留下的好多寶貴文明遺產中發揚光大各種心得事例讓我們後學者得益非淺。
高手可預測賽果,也能用術數(在方位、顏色、出老將或新秀、打法策略上),化不利因素轉化為利我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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